午阴嘉树清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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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工作变动,非常忙,更新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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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aN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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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改编自一个测试内心阴暗程度的测试=】
(开端)
“就是这个金色头发的人。她的名字是铃。”
我从梦里惊醒过来。
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
从床上坐起来按下灯的开关。灯亮了,安下心来。喝下床边的水,我喘了喘气,又是那个梦。那个阴冷的梦,几乎每一年都会梦到一次,从我十四岁到现在。
“没关系的,我已经拿到大学通知书,下个月全家就离开这个城市了。这一切和我无关。”
稍稍平复了心情,结果窗外响起了雷声,跟那天一模一样,雷雨天气,潮湿,闷热,所有不愿意记起的事情铺天盖地地朝某个脑海里的东西冲击,又想起了那些事情,又是那些令人恐惧的事物,梦境如潮水,带着冰冷的浪花,把沙滩覆盖。
(正文)
我手里抱着花束,登上了电梯,最高层。
十三岁的我。金色短发和白缎带蝴蝶结,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孩子,才进中学。
进这个医院是来看望一个人。
这个高大的建筑,以灰色和白色做主调,走廊里没有来来往往的护士和病人,因为这里是最高层。先进的科技器械,安静的隔音墙,这层楼仿佛没有声音。
最里面的一间病房。推开门。
病房里已经有一些来看望的人了。两个普通同学,一个没见过的男人,一个浅绿色头发的女性。病床上那位,是我的好友。好友不太准确,一种奇妙关系的朋友,她上个月给我表白,被我拒绝了。理由是才进中学,大家都还小,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有着深绿色的头发,蓝绿色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苍白得像一个SD娃娃。
她看到我时肩膀以微小的幅度抖了抖,闭上了眼睛,不过她的睫毛也轻微地抖动,显示出主人对来者的排斥。
“老师。”我对年长的女性问候到,她点了下头。然后那位不认识的男性出现在我面前,风度很好地向我介绍自己是某报社的记者。他明朗的笑容透露出他精力很充沛,而犀利的眼睛则表露出他拥有极高的观察力。
看起来是一个很有故事的男性,不过我对老男人没兴趣。
病床上的她手按着床单坐了起来,说要和我聊聊天。
我点点头,把花束放在桌上,她下床,赤足走到窗边,和我在落地窗旁边的小平台上说话。内容是什么已经记不太得了,也许是她心情或者我心情不好,也忘了谁先口无遮拦,我和她起了争执。
我看到她背后有一块窗玻璃是开的。一线缝隙。环顾四周,没有人看到我在做什么。
我伸出手,轻轻推了她一下。
她意识到了我的想法,双手死死抓着栏杆,我没有成功。
再次看了看身后,那几个人也在聊天没有人注意到我俩刚才的举动。
“对不起。”语气很淡的道歉,“刚刚我情绪有点失控。但我不是想伤害你。”
但她看了我一眼,嘴里细碎地说着咒骂的话。
我心烦,干脆狠狠推了一把,然后——
我只听到了物体在空气中高速下坠的声音。
病房内乱了起来,首先是我的惊叫声,然后是金发妇女的哭声,我的同学打了急救电话,那个报社男人报/了/警。
景/茶/们在很快的时间里到达了现场,开始了对每个人的询问。
我站在一边,快速想着怎么摆脱自己的嫌疑。然后我小声地啜泣,“她怎么会这样……”我以她好友的身份,告诉其他人,她是因为身体虚弱,一时没坐稳就掉下去了。
但是没过多久在上学路上我就听到了他的母亲坚持认为是他杀,并和那个该死的报社记者调查起来。我讨厌那个记者,他的笑容总看起来很扭曲。我有些慌乱,在面对自己父母的时候还是尽量用悲伤的语调重复着“为什么她会这样啊……”
不表现出来,但还是提高了警惕,并决定,赶在那两个愚蠢的人之前毁掉可能指认出我是凶/手的证/据。打定了主意,我下课后就快跑出了校园。
来到医院附近,我意识到了一个事情。
那天我在医院时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有对面大厦的人看到了。于是我雇了几个人伪/装是对面高楼的房客,提供一些伪/证,以此误导他的母亲。同样为了表现自己问心无愧,我持续着自己的日常。下课后仍然常去公园练习攀岩,当然我可是拿过奖项的啊。
这天天气很好,下午五点时,阳光已经变得温和,公园的路有着淡淡的金色,就像“你的头发一样”,我记得某天下午回家时她在路上分别的十字路口对我这么说,那天也是这样悠闲得像下午茶,温和,饱满。
就在我试图攀上最后一块岩石时,那个报社记者居然来了,他穿着普通的衬衣和长裤,站在下面,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并没有什么触动,唯一的想法是这家伙会不会知道了一些证据?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后我翻上最后一块岩石,从最顶端抄小路飞快地跑回家了。
之后过了大概两三周,学习,生活,也很正常地向前滚动着车轮,我觉得似乎什么都平静了。走在江边,我散着步,一边感叹着。
这时天空变得灰暗。“要下雨了吗?”想着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本该死去的人。
她站在我面前,平常双马尾的头发放下来,在风中飘散着,白裙及膝。
雨点淅淅沥沥,马上就要风雨大作了。
原来前些日子从窗户坠落时并没有致她死/亡,医院底楼有毛茸茸的草丛和灌木丛接住了她,她仅仅受了轻伤,不过由于头脑受到了部分损伤,现在处于植物人的半昏迷状态啊。
你母亲真为了你费了不少心思。

我有点愤怒。她母亲为了防止她再遭毒手,向外封锁了消息,向人们宣称她的死亡,然后拖延时间等待她的苏醒。
她站在我面前。我知道她是来指认我的。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她说话慢吞吞的又有点模糊。
……现场有点安静得过分。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也知道过不了几分钟景//车也会响起。
我无处可逃,干脆一头栽进了江水里,黑乎乎的江水,翻滚着的江水,里面处处是暗礁和废弃的水泥管柱。很快我的身体就感受到了撞上不明物的疼痛,一下一下,顺着滚滚前行的江水,无法像水一样柔软的我在水里似乎已经支离破碎。
眼睛看到了岸上有人跳了下来。
她跳下来了。
白裙子也因此一身脏了吧。
和我一起变脏了啊。
接着岸上的报社记者也跳了下来,可惜我与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失之交臂。
其实,我患上了不亚于她严重程度的病,早就时日无多。
就这样吧。
每次都是这样满头大汗的醒来,睡衣浸湿,凉冰冰的贴在我背上。
明明是最想忘记的事情,却总在梦里一次次地提醒我不要忘了才好。
“因为这是我能给你留下的唯一印象啊。”梦里那个绿发少女这么说着。
[Fin]
话说这只是闲着没事才写的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有主题和中心思想啥的【【←
看不懂才好,看懂了?
我都没懂为毛线你会懂啊!!!!
好啦oj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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